第304章 煮熟的鸭子飞了
“抱歉，杨老板，我们不需要！”
“等等，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？”
杨侠知道这么追问很不礼貌，也很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，但依然问了一句。
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两秒钟，查理再次表示歉意：“我还有事需要忙，我们真的不需要，谢谢！”
嘟嘟—
查理说完这句话，电话另一头很快变成了忙音。
杨侠紧紧攥着话筒，手轻轻颤抖了几下。
呼—
他深深呼出一口气，在椅子上揉了一会眉心，然后出去。
“老杨，老杨—”
这边杨侠刚走到众人办公室门口，听见窗户里面小金这么喊。
门推开后，小金一把拉他进去。
“这么晚了，你们怎么还没去睡？”
杨侠奇怪地问。
小金拉着他坐下，解释说大家研究怎么对付查理等人呢。下班的时候刚好聊到了关键地方，因此就留下来大侃特侃。
“聊什么？怎么对付查理他们？”杨侠苦笑，“对付什么？他刚刚又拒绝了我一次！”
拒绝了？
陈子衿他们瞪大眼睛，心想这么快吗？按理说凭借杨侠的口才，就算说服不了查理，也不至于一张口就被拒绝吧？
然而杨侠无奈点点头，表示就是这么一个结果。
“对了，你们说聊怎么对付查理，聊得怎么样了？”
听见杨侠这么问，众人兴致上来了。
他们围着他一个劲地说，表示对付查理的办法多得是，关键是找对路子。
小金继续说下去，他的看法是，查理之所以一直拒绝他们，无非是他们想和他做的买卖没打动他的内心深处。
也就是说，杨侠想卖给他的武器，没进入他的心坎。
“哦，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杨侠来了兴趣，示意小金继续说下去。
小金建议不如把吴钩霜雪全部压箱底的家伙拿出来，随便查理等人挑。要知道这其中有很多超级大国才配拥有的武器，查理等人能不上心？
“这……能行吗？”
杨侠犹豫不决，小金眨眨眼：“试试嘛，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？”
“好！”
最终杨侠成功被说服。
太阳渐渐从东方升起，杨侠睁开眼睛后第一件事情，就是看了看钟表。
现在已经八点半了，可以给查理打个电话试一试。
快速按下号码，电话接通后，查理一上来就用那种复杂的语气对杨侠说：“我都说了，杨老板，我们目前真的不需要武器！”
“你听过旋风-10吗？”
“听……听过，怎么了？那不是鹰酱研发的最新款战略轰炸机吗？”
杨侠猛地这么一问，弄得查理很懵逼。
见自己已经成功勾起了查理的注意，杨侠继续说下去。他表示公司有很多类似大毛和鹰酱的关键技术，如果查理想拥有这些超级大国才能有的武器，完全可以来吴钩霜雪看看。
“呃……”
“当然了，如果你们不需要，我可以卖给别人，比如……你们的官方军队！”
“别！”查理一听这话马上急了。
他明白如果徐力亚官方军队掌握了这些武器，那对叛军意味着什么。再说了，以斯列的武器是不错，但距离这个水准差远了。
他快速思考了几秒钟，马上表示自己有浓厚兴趣，可以去看一看。
挂了电话，杨侠终于松了一口气。他费了这么大力气，终于把即将流失的客户拉了回来。
26小时后。
吴钩霜雪机场这里，杨侠等人看着天空中一架飞机缓缓降落，这就是查理等人。
“查理，我们等你很久了！”
查理刚步下飞机，杨侠就主动迎上去握手，表现得很热情。
不得不说很多事情就是这样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。想当初杨侠等人最初和查理他们接触的时候，对方因为急需武器，恨不得跪舔杨侠。
而如今呢，反倒是需要杨侠尽量表现热情。
离开了机场后，他们并没有去公司的办公场所，而是来到了一家咖啡馆。
之所以这样，主要是查理的要求。
他不知道昨天杨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，打算浅浅喝一杯咖啡后，就去见识一下所谓的“超级大国武器”。
军工厂仓库区。
几辆车子停下，这是杨侠和查理等人。
“我知道你对那些超级大国的标配武器感兴趣，是不是？”杨侠回头看查理，“如果你愿意，我们可以从最重磅的武器开始！”
最重磅？
查理听见这句话，脑海中忍不住脑补很多科幻般的画面。
他愣了几秒钟，马上笑着点点头。
“开车，去76号仓库！”
片刻后，众人停在了76号仓库门口。
杨侠命令手下打开仓库门，当库门被缓缓打开的那一刻，查理等人瞪大了眼睛。
仓库里只有一样东西，那就是一架飞机。
但这架飞机明显和普通飞机不一样，比如那科幻般的外形，以及机翼下面硕大的导弹。
“这是……旋风-10？”
“不，不是。”杨侠来了一个欲扬先抑，“不过虽然他不是旋风-10，但任何一项性能都不在旋风-10之下。”
见查理兴趣浓厚，杨侠索性继续介绍一番。
他从这款飞机的各项参数，介绍到可以搭载的各种武器，最后讲到了实战数据。他说这些的时候，一直在留意查理等人的表现，发现对方几乎是激动得在微微颤抖。
这也难怪，像是这款类似旋风-10的轰炸机，查理这样的叛军头目以前别说见了，就连想都不敢想。
“怎么样，你们还满意吗？”
“满意，非常满意！”
杨侠继续建议，不如继续去看一看其它超级大国才拥有的武器。但查理摇头，说已经没必要了。
这次他仅仅听杨侠的介绍，就感觉已经是小刀拉屁股，开了眼了。
“那你们要不要亲自试一试，我们可以去试验场！”
然而查理摆摆手，表示或许根本没必要。
不过他还是提出，可否让自己上去感受一下。
“可以，那有什么不可以？”
很快机舱盖缓缓打开，查理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。
他在里面捣弄了一番仪表按钮之类的，看样子兴奋不已。
这家伙或许是高兴过头了，出来的时候差点跌了一跤。
“兄弟，这看也看了，试也试了。你看这……”
杨侠暗示查理，查理豪气上来，马上表示可以边喝酒边谈谈了。
梦呓酒楼。
这已经不是杨侠和查理等人第一次来这家酒楼了，记得上一次，那还是双方谈大买卖的时候。
杨侠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，无非是想借此冲冲喜。
房间内，服务员在上菜的时候，双方已经围绕这次的买卖开会时谈了。
看得出来，查理等人红光满面，是真的被杨侠勾着鼻子走了。
“不是我说，兄弟，按理说类似你看的这种战略轰炸机的武器，我们本来不可能对你们这样的组织出售的。”
杨侠准备来一个以退为进，继续说下去。
“但是呢，考虑到我们之间合作过多次，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！”
他继续说，一边观察查理的表情，一边询问他们有没有意向购买类似的武器。
“嗯嗯，这武器的确不错。只是吧……我们在钱这方面……”
查理欲言又止，同时也在观察杨侠的表情。
杨侠一听这话，马上有了几分把握。
他寻思如今和查理做买卖，最重要的不是拿到多少钱，而是先稳住对方再说。既然如此，那公司可以在钱这方面适当作出让步。
“钱不是问题，”杨侠建议，“你看这样行不行，你们先付一部分，后续分批次给清。如何？”
双方聊着的时候，酒菜已经上齐了。
查理这边还没回答，忽然手机铃声响起。
他一看来电号码，马上感觉有些不妙。
这家伙马上快步去了厕所，看了一下四下无人后才接通电话。
电话是杰马斯打来的，本来查理就是安排他留守在基地以备不测，如今看来的确有不测发生了，否则他不会打过来电话。
“咋了？”
查理问得很简单，电话另一头杰马斯似乎有些慌张。
他告诉查理，叛军去吴钩霜雪采购武器的事情被以斯列知道了。对方暴跳如雷，给组织下了最后通牒，说如果他们敢和吴钩霜雪合作的话，今后会死得很难看。
“真……真的？”查理已经语无伦次，“他们怎么知道的？”
杰马斯苦笑不已，建议查理如今还是不要管对方怎么知道的了，还是先拒绝杨侠等人，不然下面组织还不一定会遭什么殃呢。
“好好好。”
挂了电话，查理重新回到房间后，杨侠发现这家伙神情变了。
“呃，我想说明一下，你们的武器的确很好。”查理首先夸奖一番，“但是问题是，我们暂时不需要这么重磅级的武器。”
他继续一边说一边看杨侠的脸色，很显然听了这个回答，杨侠怎么会开心。
他脸色一下子沉下去，但不好发作。毕竟买卖这种事情，你情我愿才能成，人家不需要自己总不能硬塞吧？
“好，那这些我们今后再谈。”杨侠故作冷静，指了指饭菜，“要不我们先吃饭，喝一杯？”
查理也算是一个聪明人，知道这么做肯定把杨侠得罪坏了，因此哪里还敢吃饭，更别说喝酒了。
他急忙起身，假惺惺地表示刚才手下来电话，说组织内部出了一点事情，他必须马上回去处理。
说完这家伙一定是做贼心虚，竟然带着手下们一溜烟跑了。
咣当！
亲眼看见查理等人走了后，不胜恼怒的杨侠随手掀翻了桌子，酒菜被洒了一地。
小金等人明白杨侠的脾气，也不敢马上说什么。
众人沉默了良久，徐磊才第一个说话：“你们说查理忽然改变主意，到底是为什么？我总感觉他在接那个电话前后，态度相差十万八千里！”
“嗯，的确如此。”
姚杰等人点点头附和。
杨侠兀自坐下，思考了一下后，认为这次计划本身可以说万无一失，惟一一种可能就是查理受到了什么威胁。
威胁？
这两个字不禁让人浮想联翩，高木林仔细推敲了一番，指出会不会是以斯列和鹰酱。毕竟这一段时间西雅洲一带的风云，总离不开这两个势力的影子。
“不是可能，是一定！”
杨侠叹口气，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，他并没有沉浸在失落中，而是琢磨下一步怎么办。
傍晚时分。
本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，钟表指向了五点后，办公室内没一个人动弹。
杨侠一个人站在窗户跟前，他已经默默思考了两个钟头。
“就这件事情而言，敌在暗我在明，这明显对我们不利。”
众人还没反应过来，杨侠就转过身来了这么一句。
他看着众人，提出自己怀疑是鹰酱支持以斯列在搞鬼，但并没有确凿证据。如果他们想要对付敌人，至少应该先弄清楚敌人是谁才行。
“对。”
“那我们需不需要调查一下？”
众人纷纷附和，其实杨侠就是这个意思。
他扭头看小张，命令他想办法去西雅洲甚至以斯列一带，无论如何确定一下大家的猜测是真是假。
一夜之后，张经理乘飞机来到了西雅洲。
他下了飞机后，先是用两天时间在西雅洲各国转了一圈，试图对所调查的事情摸摸底。因为西雅洲一带很小，众多国家挤在一起，因此他没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就走完了第一步。
这个时候他发现，西雅洲一带的局势的确和以斯列脱不了干系。但想要确定是不是以斯列干的，那就必去亲自去以斯列一趟。
驱车去以斯列的路上，张经理想了很多。
他明白想要在以斯列确定杨侠的怀疑，显然不容易。毕竟这个时候他们是以以斯列为假想敌的，在敌人眼皮子底下进行调查，总要有一些手段才可以吧？
不过这些难不倒张经理，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。
这家伙来到了以斯列后，冒用了某个小国叛军的身份，去见了以斯列军部的一位负责人。
他对负责人提出，自己的国家需要一批武器，并且是以斯列支援徐力亚、依拉克叛军的那种。
不得不承认张经理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，以斯列军部这位负责人竟然丝毫没察觉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一切的确是因为鹰酱和以斯列？”
张经理回来后，第一时间向杨侠等人汇报。
他之所以这么确定，还不是因为他询问以斯列那位负责人那些事情的时候，对方直接表示可以提供和支援徐力亚等国叛军一样的武器。
他这么说，那不就是变相承认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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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，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？”
杨侠知道这么追问很不礼貌，也很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，但依然问了一句。
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两秒钟，查理再次表示歉意：“我还有事需要忙，我们真的不需要，谢谢！”
嘟嘟—
查理说完这句话，电话另一头很快变成了忙音。
杨侠紧紧攥着话筒，手轻轻颤抖了几下。
呼—
他深深呼出一口气，在椅子上揉了一会眉心，然后出去。
“老杨，老杨—”
这边杨侠刚走到众人办公室门口，听见窗户里面小金这么喊。
门推开后，小金一把拉他进去。
“这么晚了，你们怎么还没去睡？”
杨侠奇怪地问。
小金拉着他坐下，解释说大家研究怎么对付查理等人呢。下班的时候刚好聊到了关键地方，因此就留下来大侃特侃。
“聊什么？怎么对付查理他们？”杨侠苦笑，“对付什么？他刚刚又拒绝了我一次！”
拒绝了？
陈子衿他们瞪大眼睛，心想这么快吗？按理说凭借杨侠的口才，就算说服不了查理，也不至于一张口就被拒绝吧？
然而杨侠无奈点点头，表示就是这么一个结果。
“对了，你们说聊怎么对付查理，聊得怎么样了？”
听见杨侠这么问，众人兴致上来了。
他们围着他一个劲地说，表示对付查理的办法多得是，关键是找对路子。
小金继续说下去，他的看法是，查理之所以一直拒绝他们，无非是他们想和他做的买卖没打动他的内心深处。
也就是说，杨侠想卖给他的武器，没进入他的心坎。
“哦，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杨侠来了兴趣，示意小金继续说下去。
小金建议不如把吴钩霜雪全部压箱底的家伙拿出来，随便查理等人挑。要知道这其中有很多超级大国才配拥有的武器，查理等人能不上心？
“这……能行吗？”
杨侠犹豫不决，小金眨眨眼：“试试嘛，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？”
“好！”
最终杨侠成功被说服。
太阳渐渐从东方升起，杨侠睁开眼睛后第一件事情，就是看了看钟表。
现在已经八点半了，可以给查理打个电话试一试。
快速按下号码，电话接通后，查理一上来就用那种复杂的语气对杨侠说：“我都说了，杨老板，我们目前真的不需要武器！”
“你听过旋风-10吗？”
“听……听过，怎么了？那不是鹰酱研发的最新款战略轰炸机吗？”
杨侠猛地这么一问，弄得查理很懵逼。
见自己已经成功勾起了查理的注意，杨侠继续说下去。他表示公司有很多类似大毛和鹰酱的关键技术，如果查理想拥有这些超级大国才能有的武器，完全可以来吴钩霜雪看看。
“呃……”
“当然了，如果你们不需要，我可以卖给别人，比如……你们的官方军队！”
“别！”查理一听这话马上急了。
他明白如果徐力亚官方军队掌握了这些武器，那对叛军意味着什么。再说了，以斯列的武器是不错，但距离这个水准差远了。
他快速思考了几秒钟，马上表示自己有浓厚兴趣，可以去看一看。
挂了电话，杨侠终于松了一口气。他费了这么大力气，终于把即将流失的客户拉了回来。
26小时后。
吴钩霜雪机场这里，杨侠等人看着天空中一架飞机缓缓降落，这就是查理等人。
“查理，我们等你很久了！”
查理刚步下飞机，杨侠就主动迎上去握手，表现得很热情。
不得不说很多事情就是这样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。想当初杨侠等人最初和查理他们接触的时候，对方因为急需武器，恨不得跪舔杨侠。
而如今呢，反倒是需要杨侠尽量表现热情。
离开了机场后，他们并没有去公司的办公场所，而是来到了一家咖啡馆。
之所以这样，主要是查理的要求。
他不知道昨天杨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，打算浅浅喝一杯咖啡后，就去见识一下所谓的“超级大国武器”。
军工厂仓库区。
几辆车子停下，这是杨侠和查理等人。
“我知道你对那些超级大国的标配武器感兴趣，是不是？”杨侠回头看查理，“如果你愿意，我们可以从最重磅的武器开始！”
最重磅？
查理听见这句话，脑海中忍不住脑补很多科幻般的画面。
他愣了几秒钟，马上笑着点点头。
“开车，去76号仓库！”
片刻后，众人停在了76号仓库门口。
杨侠命令手下打开仓库门，当库门被缓缓打开的那一刻，查理等人瞪大了眼睛。
仓库里只有一样东西，那就是一架飞机。
但这架飞机明显和普通飞机不一样，比如那科幻般的外形，以及机翼下面硕大的导弹。
“这是……旋风-10？”
“不，不是。”杨侠来了一个欲扬先抑，“不过虽然他不是旋风-10，但任何一项性能都不在旋风-10之下。”
见查理兴趣浓厚，杨侠索性继续介绍一番。
他从这款飞机的各项参数，介绍到可以搭载的各种武器，最后讲到了实战数据。他说这些的时候，一直在留意查理等人的表现，发现对方几乎是激动得在微微颤抖。
这也难怪，像是这款类似旋风-10的轰炸机，查理这样的叛军头目以前别说见了，就连想都不敢想。
“怎么样，你们还满意吗？”
“满意，非常满意！”
杨侠继续建议，不如继续去看一看其它超级大国才拥有的武器。但查理摇头，说已经没必要了。
这次他仅仅听杨侠的介绍，就感觉已经是小刀拉屁股，开了眼了。
“那你们要不要亲自试一试，我们可以去试验场！”
然而查理摆摆手，表示或许根本没必要。
不过他还是提出，可否让自己上去感受一下。
“可以，那有什么不可以？”
很快机舱盖缓缓打开，查理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。
他在里面捣弄了一番仪表按钮之类的，看样子兴奋不已。
这家伙或许是高兴过头了，出来的时候差点跌了一跤。
“兄弟，这看也看了，试也试了。你看这……”
杨侠暗示查理，查理豪气上来，马上表示可以边喝酒边谈谈了。
梦呓酒楼。
这已经不是杨侠和查理等人第一次来这家酒楼了，记得上一次，那还是双方谈大买卖的时候。
杨侠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，无非是想借此冲冲喜。
房间内，服务员在上菜的时候，双方已经围绕这次的买卖开会时谈了。
看得出来，查理等人红光满面，是真的被杨侠勾着鼻子走了。
“不是我说，兄弟，按理说类似你看的这种战略轰炸机的武器，我们本来不可能对你们这样的组织出售的。”
杨侠准备来一个以退为进，继续说下去。
“但是呢，考虑到我们之间合作过多次，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！”
他继续说，一边观察查理的表情，一边询问他们有没有意向购买类似的武器。
“嗯嗯，这武器的确不错。只是吧……我们在钱这方面……”
查理欲言又止，同时也在观察杨侠的表情。
杨侠一听这话，马上有了几分把握。
他寻思如今和查理做买卖，最重要的不是拿到多少钱，而是先稳住对方再说。既然如此，那公司可以在钱这方面适当作出让步。
“钱不是问题，”杨侠建议，“你看这样行不行，你们先付一部分，后续分批次给清。如何？”
双方聊着的时候，酒菜已经上齐了。
查理这边还没回答，忽然手机铃声响起。
他一看来电号码，马上感觉有些不妙。
这家伙马上快步去了厕所，看了一下四下无人后才接通电话。
电话是杰马斯打来的，本来查理就是安排他留守在基地以备不测，如今看来的确有不测发生了，否则他不会打过来电话。
“咋了？”
查理问得很简单，电话另一头杰马斯似乎有些慌张。
他告诉查理，叛军去吴钩霜雪采购武器的事情被以斯列知道了。对方暴跳如雷，给组织下了最后通牒，说如果他们敢和吴钩霜雪合作的话，今后会死得很难看。
“真……真的？”查理已经语无伦次，“他们怎么知道的？”
杰马斯苦笑不已，建议查理如今还是不要管对方怎么知道的了，还是先拒绝杨侠等人，不然下面组织还不一定会遭什么殃呢。
“好好好。”
挂了电话，查理重新回到房间后，杨侠发现这家伙神情变了。
“呃，我想说明一下，你们的武器的确很好。”查理首先夸奖一番，“但是问题是，我们暂时不需要这么重磅级的武器。”
他继续一边说一边看杨侠的脸色，很显然听了这个回答，杨侠怎么会开心。
他脸色一下子沉下去，但不好发作。毕竟买卖这种事情，你情我愿才能成，人家不需要自己总不能硬塞吧？
“好，那这些我们今后再谈。”杨侠故作冷静，指了指饭菜，“要不我们先吃饭，喝一杯？”
查理也算是一个聪明人，知道这么做肯定把杨侠得罪坏了，因此哪里还敢吃饭，更别说喝酒了。
他急忙起身，假惺惺地表示刚才手下来电话，说组织内部出了一点事情，他必须马上回去处理。
说完这家伙一定是做贼心虚，竟然带着手下们一溜烟跑了。
咣当！
亲眼看见查理等人走了后，不胜恼怒的杨侠随手掀翻了桌子，酒菜被洒了一地。
小金等人明白杨侠的脾气，也不敢马上说什么。
众人沉默了良久，徐磊才第一个说话：“你们说查理忽然改变主意，到底是为什么？我总感觉他在接那个电话前后，态度相差十万八千里！”
“嗯，的确如此。”
姚杰等人点点头附和。
杨侠兀自坐下，思考了一下后，认为这次计划本身可以说万无一失，惟一一种可能就是查理受到了什么威胁。
威胁？
这两个字不禁让人浮想联翩，高木林仔细推敲了一番，指出会不会是以斯列和鹰酱。毕竟这一段时间西雅洲一带的风云，总离不开这两个势力的影子。
“不是可能，是一定！”
杨侠叹口气，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，他并没有沉浸在失落中，而是琢磨下一步怎么办。
傍晚时分。
本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，钟表指向了五点后，办公室内没一个人动弹。
杨侠一个人站在窗户跟前，他已经默默思考了两个钟头。
“就这件事情而言，敌在暗我在明，这明显对我们不利。”
众人还没反应过来，杨侠就转过身来了这么一句。
他看着众人，提出自己怀疑是鹰酱支持以斯列在搞鬼，但并没有确凿证据。如果他们想要对付敌人，至少应该先弄清楚敌人是谁才行。
“对。”
“那我们需不需要调查一下？”
众人纷纷附和，其实杨侠就是这个意思。
他扭头看小张，命令他想办法去西雅洲甚至以斯列一带，无论如何确定一下大家的猜测是真是假。
一夜之后，张经理乘飞机来到了西雅洲。
他下了飞机后，先是用两天时间在西雅洲各国转了一圈，试图对所调查的事情摸摸底。因为西雅洲一带很小，众多国家挤在一起，因此他没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就走完了第一步。
这个时候他发现，西雅洲一带的局势的确和以斯列脱不了干系。但想要确定是不是以斯列干的，那就必去亲自去以斯列一趟。
驱车去以斯列的路上，张经理想了很多。
他明白想要在以斯列确定杨侠的怀疑，显然不容易。毕竟这个时候他们是以以斯列为假想敌的，在敌人眼皮子底下进行调查，总要有一些手段才可以吧？
不过这些难不倒张经理，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。
这家伙来到了以斯列后，冒用了某个小国叛军的身份，去见了以斯列军部的一位负责人。
他对负责人提出，自己的国家需要一批武器，并且是以斯列支援徐力亚、依拉克叛军的那种。
不得不承认张经理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，以斯列军部这位负责人竟然丝毫没察觉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一切的确是因为鹰酱和以斯列？”
张经理回来后，第一时间向杨侠等人汇报。
他之所以这么确定，还不是因为他询问以斯列那位负责人那些事情的时候，对方直接表示可以提供和支援徐力亚等国叛军一样的武器。
他这么说，那不就是变相承认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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